山风妖娆。
层层帷幔後面,衣衫凌乱地散落在地上。
独孤盯着床上的人,眸色深沈。
有别於她木讷的性格、平凡的脸蛋,阿秋的身体却是纤穠合度,肤质细腻白皙,胸部丰满,腰肢纤细,双腿笔直,双腿间幽谷芬香,引人迷醉。
他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,有些紧张地褪下自己的衣衫,覆身上去。
独孤从未经历过男女欢爱,虽然对於这种事情他绝非一无所知,但是他修炼了 “浩宇神功”,这件事就没有那麽简单了。“浩宇神功”乃纯阳内功,练过此功的人阳具比常人要大,耐力和需求也非一般人可比,为此,与“浩宇神功”配套的还有一整套“鸳鸯十八谱”,专门介绍床第技巧,以免练功之人弄伤自己的伴侣。
可是当年独孤山庄遭遇劫难,“浩宇神功”被烧毁,“鸳鸯十八谱”不知所踪,现在救人要紧,他也只能试着用那些平时只言片语学到的东西硬上了。
但愿这个笨丫头能受得住。
虽然已经陷入昏迷,但是在“梁祝”的影响下,她还是不自觉地弓起身子贴向他,嘴里发出令人心神荡漾的呻吟。
多年来洁身自好,独孤一向对自己的自制力引以为豪,可没想到阿秋这简简单单的动作却轻易地勾起了他的欲望。
顾着她的身体,他不能着急,却又不能不急,饶是再怎麽机智沈着,这等情形下也急出了一身汗。
他伸手探向她的私密处,触及一片温热湿润。虽然有“梁祝”的影响,但因为她之前也是不知情欲为何物的“雏儿”,现在除了在他身下磨蹭,也没有显出多大的情欲来。
他微微吸气,稳住自己的思绪,伸手握住她的盈满,细细捻弄顶端的粉红,让它在自己的手上树立起来,然後俯身含住。
馨香温润,口感极好,他一时把控不住撕咬了一下,立马换来她带有痛苦的尖叫。他吓了一跳,抬头一看,原本粉色的蓓蕾现在殷红欲滴,差点就被咬出血来了。
他又是内疚又是无措,正在发愣,身下的人却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,两人未着寸缕的下身赤裸裸地摩擦着,勾起一阵天雷。
不再犹豫,他俯身开始攻略她另一边的柔嫩,只是这一次温柔了许多。同时轻轻分开她的双腿,一边撩拨她双腿间敏感的嫩肉,一边不时探入她湿润的幽径间拓开前路。
异物的入侵让她不安地蹙起峨眉,因为情欲而粉红的肌肤渗出粒粒细汗。
待她适应了一根手指头,他又加了一根。
这一次她的反应尤其激烈,一面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那种不适,一面绞尽肉穴阻止异物的入侵,但是被“梁祝”牵引着的情欲又让她不时摆动下体迎合着他。
该死!
一颗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──她太小太紧了,这情况别说容纳他的欲望了,能受得了他三根手指就很不错了。
可事到如今他也不可能再後退,待她微微适应,松了下身的嫩肉之後,他抽出手指,而这时,不仅仅手指上,连手掌上也全是她流出的蜜液。
身下的人儿目光涣散,太阳穴上的血脉微微隆起──再不破身,只怕她真要血脉爆裂而死了。
他分开她的双腿压住以免她乱动,沈下身子,狰狞的欲望对准她微微张开的花穴慢慢压了进去。
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,本能的恐惧让她不禁尖叫,扭动身躯想要逃开,可是除了不断晃动脑袋,她什麽也做不了。
抓住她乱摸的双手,他盯着她的眼睛,命令道:“看着我!”声音低沈沙哑,带着掩不住的欲望。
她睁开茫然的眼睛看着前方,大口喘息着。
他对准她的眼睛,沈声道:“我是独孤九临,你记住了。”说完,下身一沈,突破了那一道薄薄的障碍。
“啊!”这一声尖叫同时从两个人的嘴里发出,无不是充满了痛苦和异样的情潮。
“你松开!”独孤痛得青筋爆裂,面目狰狞,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将身下的人直接打晕。他身为练武之人,从小到大受过的伤不知凡几,但是当初痛的毕竟是其它地方,而现在,被紧紧绞住是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命根子,这种痛尤其要命。
阿秋的情况更是糟糕,如果不是“梁祝”的影响,此刻恐怕已经痛晕过去了。但也正是因为没有痛晕过去,她对於下身的剧痛更是敏感。僵硬着身子,连呼吸都放缓了,就是希望能稍微减轻一下疼痛感。
她茫然地睁着眼睛想要看清楚状况,但眼前只有灰蒙蒙的一片;她想呐喊尖叫,却已经耗尽力气,更别说挣扎了。
“你……”独孤气恼得要死,但是现在她神志不清,骂她也没用,况且看见她的情况比他还糟糕,他也狠不下心再指责她了。
长吸一口气,他缓了一下自己的情绪。
低头看去,只见自己的硕大青筋盘绕、热气腾腾,虽然现在只进去了不到三分之一,但是看那尺寸──也怪不得她紧得要绞断他了。
他伸手慢慢摸索着两人的交合处,希望她能稍微放松一点,满手的黏腻感让他不禁皱眉:怎麽流这麽多血?
意识到自己可能伤到她了,这个念头让他非常不舒服,嗯,恐怕相比较起来,他宁愿自己“不行”也不愿伤她。
可事到如今,早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。
“阿秋乖,放开一点……”他一边轻声哄着,一边寻找她小穴上方的深红色珍珠,因为小穴的极度扩张,那小珍珠几乎要消隐在结合处了,他只能在附近捏、揪、弹、揉,力求让她稍微舒缓一点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”本就受到 “梁祝”的影响,再加上他的挑逗,她终於慢慢放松了下来。
“好,阿秋真棒,放松……”他用自己能忍受的最慢速度慢慢抽出来,但是阿秋敏感的小穴立马察觉到了他的意图,嫩肉一紧。
“啊!”最敏感的龟头被这麽一绞,他後脊一阵发凉,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射了出来。
“呼……”他压下想骂人的冲动,俯身亲吻她微微惨白的嘴唇。“阿秋乖,是我,我是独孤九临,不要怕,我不伤你,我发誓我绝不伤害你……”
迷乱中的她似乎听懂了,呜咽了一声,空茫的眼睛流出了眼泪,僵硬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。
他松了一口气,赞赏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,微微动了一下下身:“乖,那是我,让我插进去。”
一边是燃烧的欲望,一边是本能的恐惧,她犹豫着,委屈得直掉泪。
眼见温柔的哄骗没有用,独孤微微蹙眉,捧起她的翘臀,摆出强势的姿态:“阿秋,我是独孤九临,我要插你,你让我进去!”
“梁祝”的威力非比寻常,阿秋终於耐不过药性的折磨,松开了绞紧的嫩肉。
他抓住机会慢慢退出,然後趁其不备往前一撞,换来她一声娇喘,但总算没有像之前那样紧绷着的抗拒了。他开始持续地撞击,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深入,一点一点侵占她不曾有人涉足的纯洁。
她细细地呻吟,受欲望的驱使不时迎合他的撞击,之前失去血色的唇瓣微微张开,注上了欲望的红润,连带着原本洁白的胴体也染成了片片粉红,丰满的肉乳随着两人的撞击无助地晃动着,就像被风雨凌虐着的娇花。
好美……
独孤惊叹地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艳地绽放,难以置信这个人竟然是原本木讷无趣的阿秋。而随着他的侵占,肉穴深处一圈软肉也不时剐蹭他的龟头,引起一阵阵的酥麻,诱惑着他不断加大撞击力度,尽情享受她的紧致。
“嗯,不……不要……”她无力地推拒着,可是这点微不足道的力道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,反而激起他更深处的兽欲。
“啊!”终於,她颤巍巍地呐喊了一声,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。
“呃,好棒……”他的分身被一阵吮吸绞杀,理智随之湮灭,於是双手钳制着她的腰身开始一阵狂野的侵占进攻,完全迷失在她娇嫩湿润的甬道中。
山风撩动帷幔,却吹不散满阁的淫欲味道。
……
独孤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。
他停不下来,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渴望让他狠狠攫住身下的女人,一次又一次挤开她紧致的密道,撞击她脆弱不堪却又充满弹性的嫩肉,甚至逼着她打开深处的花心,吮吸他霸道的龙头。
阿秋经过长时间的摧残已经陷入了半昏迷之中,只能随着他的侵犯偶尔发出一两声呻吟。不能再这样下去了,她会死的!
可是,在欲望的洪流中,理智也只能偶尔冒头喘息,根本无法阻止他对她的伤害。他低吼着拉开她的双腿张大到最大限度,狰狞的龙首不断在蜜穴捣弄,结合处冒出来的不再是蜜液而是白色的泡沫。
抬头,他赫然发现床头的旁边竟然立着一块一人高的铜镜,镜子里面,施虐者双眸泛红,目露凶光,仿佛一直渴血的野兽。他浑身一颤,不敢相信那个人竟然是自己。而低头看去,只见被他钳制的女子双目紧闭,两手无力的瘫软在身侧,娇小的身体随着他的侵占无力地摆动者,竟似一只破布娃娃般毫无生息。
不!那不是他,那不是他!
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自他喉咙发出,只见瞬间他的臂膀暴突,长出狼毛,而牙齿也变成尖利的兽牙,颗颗锋利,杀气腾腾。
那分明是一个狼人!
随着他的变身,下体也同时暴涨,而他也终於在她的身体深处释放了自己,射出了滚烫的浓液。阿秋无力地一声闷哼,彻底晕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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